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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失人口,随缘吧

Heavy Locked that None of Them Could Open.19~20【完】

狮院米x魔药教授英

原创角色有


“艾比,你是说他们往黑湖的方向走了?”阿尔弗雷德在寝室里,把里头的病号服换成平时的着装。那白蓝色条纹实在太显眼了。

“是的,先生。”艾比紧张地说:“需要帮忙吗?”

“不了,我很快就能穿好。”阿尔弗雷德的头至今还在隐隐作痛,可能是因为这个他换衣服的动作比平常要慢:“再去看看他们的动向吧。”

当阿尔弗雷德把新的长袍换上并从旧袍里找出自己的魔杖时,他发现他的魔杖正在隐隐发光。那道光越接近他的储物柜越亮,就像是在指明着什么。

阿尔弗雷德沉默片刻,将他的储物柜打开。

里面的东西虽然本来就够乱的,但阿尔弗雷德还是察觉到里面的东西被翻了一遍,除却这点,xx送给他的鬼空球也不见了。阿尔弗雷德心里隐隐有了点想法,将柜里所有的东西用漂浮咒移走,最后只剩下柜底里一个陈旧的球箱。

拿错了?阿尔弗雷德想着,把箱子打开,里面放着的鬼空球因为常年密封,还是原来的那副成色。

他把魔杖移了上去,魔杖里的那道光立刻融入到鬼空球里,一个眨眼,就变成了硬币摔落在空荡荡的木板上。

丁零当啷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里格外响亮,阿尔弗雷德拿起那块比之前看到过的还要大的金属物,上面的面额竟然是夸张的六十。

“按理说,应该只有四十才对。”阿尔弗雷德沉吟道。

“先生,你准备好了吗?”艾比绕了一圈回来,神情比刚刚还要着急了:“我想我看到教授了!”
“他们发现亚瑟了?”阿尔弗雷德不着痕迹地把硬币收好,连忙起身将扫帚拿到手上。
“并没有……”艾比慌乱地说:“但是距离拉近了,他们有什么追踪手段。”
“帮大忙了,艾比。”阿尔弗雷德感激的说:“接下来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,长时间不在岗位上会被其他小精灵排挤的吧。”
“艾比还可以帮先生的。”艾比睁大了眼睛,看上去有点失望。
“下次吧。”阿尔弗雷德安慰道:“我会带新的食谱给你的。”
“既然是先生的要求。”艾比怂拉着一张脸,消失在阿尔弗雷德的面前。
阿尔弗雷德望着家养小精灵消失的地方,叹了声气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他心里也没底,况且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,并不是个好做法。
黑湖离塔楼不远,但范围是个难题。阿尔弗雷德在高空虽然占优,但若是他们不照明,他也很难发现位于底下的人。
八点的钟响已经过了,不难想象,这时的休息室肯定回来了些人。阿尔弗雷德强打起精神,用了一个幻身咒遛到了塔楼楼顶,那里绝对是个飞行的好起点。
初春的温度虽然没有那么恐怖,但晚风还是大得吓人。阿尔弗雷德扶了扶额头上的绷带,主动把他的毛线圆帽拿出来扣了上去。
或许是脑震荡的后遗症也说不定,在一片漆黑仅能看到少许轮廓的高空中飞行,他就不可避免的想到被撞之前发生的事。(实话说他现在还没有回想起当时魁地奇球场上的场景。)
亚瑟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镇定剂,或者是为什么回避他的问题,在比赛前,他都想当面问清楚。可现在他却觉得答案已经无关紧要了。他有预感,如果找不到亚瑟,那么很可能那就是最后一次对话了。
不稳定的师生关系,不稳定的合作关系,以及不稳定的地域关系。即使弗朗西斯不会对亚瑟痛下杀手,失败的他在结束后怎么可能还会有精神回来教学。
阿尔弗雷德飞到了黑湖的边缘,意料之中的没有看到任何线索,倒是情侣之间用的荧光咒碍眼极了。
果然如传闻说的,这块区域是情侣的约会圣地。阿尔弗雷德皱着眉,直直往旁边的森林飞去。
近郊的森林没有禁林那般的危险性。沿着穿梭在其中的小路走,就可以抵达霍格莫德的车站。阿尔弗雷德在森林里转了几圈,一个可疑的人影都没有发现。心脏一直在紧张地快速跳动,他不免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向艾力问清楚一些。

亚瑟最后出现在黑湖边,那么黑湖还有什么路可以走?

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月光照得视野发白。阿尔弗雷德吹着湖风,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远处的黑湖。

湖面上波光粼粼,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危险性。他没有真正潜下去看过,只要看过一次黑湖的巨型乌贼发怒,任何人都会打消去那探险的想法。但即使是有那么一只半驯服的乌贼在,每年一度的新生入学渡湖也依旧照样进行,就像是故意考察他们的胆量似的。

渡湖?阿尔弗雷德猛地停在原地。他竟然忘记了还能渡湖这回事!

与此同时,从那方向一闪而过的魔咒光芒更是验证了阿尔弗雷德的想法。

他们在黑湖上!

阿尔弗雷德一咬牙,把火箭弩的速度加到最大,一眨眼的功夫,他便看到了那几艘船上模糊的人影。

“小少爷,虽然我和你都不是魁地奇球队的,但不代表别人不是啊?”弗朗西斯站在船头,正在和亚瑟交涉。

而亚瑟正在举着那枚鬼空球,不屑地说:“你说你身后的那个斯莱特林?他的技术要真的好,还用得着那些诡计?”

“俺们都消停点。”安东尼奥撑着船,忍不住开口说:“要是惊动了下面的东西就难搞了。”

“而且柯克兰教授不会游泳不是吗?”戴维斯忐忑不安的说。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跟上船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了。

“别提这件事啊!”弗朗西斯猛地回头小声说。梅林都知道他的玩伴是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短处的。

“那还是来比一场吧。”亚瑟扬了扬手上的鬼空球,上面的安全闸已经被打开了:“硬币在我手上,你们大可过来抢。”

“这可真是难办啊。”弗朗西斯看着鬼空球就这样被抛投过来,竟然露出一丝微笑。他把魔杖对准那枚涂了红色漆球,默念了一句咒语,下一瞬间,湖面上爆开一声巨响,可怕的冲击波掀得船只摇摇欲坠。

亚瑟仅是保持平衡就很困难了。作为注重理论研究的他来说,这种实战简直就是他的硬伤。

“硬币我就收走了。”弗朗西斯突然出现在他身前,在他面前抛了抛用飞来咒拿到的战利品。

“AccioCOINS!”亚瑟几乎是他出声的瞬间就抓起魔杖对准硬币也用了飞来咒,弗朗西斯却早有准备,用拦截咒抵消了这次的效果。

“这次的胜利是属于我的。”弗朗西斯眼里的喜悦都要渗了出来,他朝亚瑟用了一个石化咒,随后放心的幻影移形回到自己的船上。

“走吧。”弗朗西斯对船上的两个人说:

“对了,你的显形考试过了吗?”这句话是对戴维斯说的。

“还……还没。”

“真是麻烦,搭我的手。”弗朗西斯就要伸出手带着这个学弟随从显形,却没想到一道魔法攻击就这样攻了上来,他们的船瞬间四分五裂。三个人反应不及,摔入湖中。

弗朗西斯下意识地以为这道攻击是亚瑟的垂死挣扎,在跌入湖的瞬间也用了一道粉碎咒,把亚瑟的船也跟着炸毁了。

 

 

亚瑟自己一直学不会游泳,或许还有飞天扫帚这种同样够不到地的运动。

在他还没有上霍格沃茨的时候,哥哥曾带他去北美学习魔药。那的人血统里就有着对这门学科的直觉与天赋,魔药大师层出不穷,在一些方面甚至连欧洲魔法界都比不上。

他跟随学习的巫师住在一个湖边,据说只是临时的住所。因为这名女魔药大师的丈夫是一位傲罗,北美魔法部的事务繁重,他们的出勤地点也在不断变动。

“亚瑟不愧是魔药世家出身呢。”那名温柔的老师经常这样夸他,湛蓝色的眼睛会带给人一种安全感。

“今天会有人来吗?”小亚瑟问道。他看见家养小精灵在忙碌着收拾新房间。

“亚瑟应该会喜欢他们的。”女巫师将一个新配方和样品交给这名只有九岁的男孩:“我的女儿还有两个比你小四岁的小家伙。”

她甜蜜地笑道:“当然也是我的儿子。”

“哦……”亚瑟只是点点头,却没有露出半点兴趣。

看来这是个幸福的家庭。亚瑟在切魔药材料的时候,默默的想道。家里从小只有三个哥哥在照顾他,不如说除了偶尔透露出的关心外,其他时候都在给他塞各种各样的书,以此来训练他的魔法能力。

对于长期封闭在柯克兰庄园的他而言,朋友就像是虚无缥缈的存在。

快要到下午茶的时候,他的老师便顺着林间的小路,到外面去接她的三个孩子。亚瑟则和往常一样,看着灵巧的家养小精灵运用各种生活魔法将茶点准备好。他一直觉得家养小精灵会的魔法十分神奇,那是无杖魔法。据说北美的先民比英国使用魔杖的年份要晚很多,无杖魔法的研究或许比英国先进。说不定,他能学一点回去。

“柯克兰先生,下午茶已经准备好了,今天是摆在湖边。”家养小精灵礼貌地说:“主人说她若是没回来,可以先用。”

“谢谢你。”亚瑟眨眨眼,那个小精灵开心的笑了笑,鞠了一个躬消失在他的面前。

幻影移形……他若是早点学会,就可以立刻回家了吧。但是回家也不是很开心的事情。

亚瑟默默想着这些事情,走到了茶桌前,那里已经多添置了三把椅子,本来宽大的桌子突然显得狭小起来。

一个人的下午茶总有些奇怪。亚瑟呆坐在椅子上,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
“那个,你口袋里的东西,能给我吗?”突然有人这样对他说。

“不行,这是老师给我的样品。”亚瑟听清声音是从湖中传过来的,他想了想,还是走到了湖边。

那是条人鱼,丑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,但声线却在颤抖。

“拜托您,我的嗓子哑了,唱不出动听的歌。”

“但你现在的声音很好听呀。”他忽然想到,人鱼的声音在湖面上是很嘶哑的。

“可你怎么证明呢?”亚瑟改了一个说辞:“我听不到你唱歌。”

“把耳朵伸进来,你就能听到我的声音了。”

亚瑟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,迟迟没有动静。人鱼见状又哀求了一遍:

“只是低一点头而已。”

“这是你说的。”亚瑟紧紧握着不算适配于他的成年巫师的魔杖,慢慢把头伸到双面。

还没等他碰到水面,那人鱼的表情突然凌厉起来,他被人鱼按住了肩膀,就这样往下拖。重心失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,亚瑟惊慌地想用什么魔咒自救,脑内却一片空白回想不起来任何咒语。

夏天的水并没有因为阳光而十分温暖,亚瑟愣愣地等着水灌入自己想要呼救的口中,冷冰冰的水让整个本来体温就偏低的身体僵硬极了。

人鱼偷走了口袋里的魔药,动听的歌声在他耳边响起,悠悠而漫长的曲调让他感到恐惧。

那个隔着水依旧能看到的蓝色天空,离他越来越远了。

意识模糊中,似乎有谁拉住了他的手,带着他游回了水面。

那一瞬间,他几乎要把男孩的瞳孔看成那片吸引人的天空了。

 

 

“亚瑟,醒醒!”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肩膀被摇得厉害。亚瑟皱了皱眉,眼睛却只能睁开一条缝,他认出他们还在黑湖边。

“阿尔弗雷德?”亚瑟疑惑的问:“不对,他应该是在医院。”

“亚瑟!”阿尔弗雷德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:“你怀疑现在的是幻觉吗?”

“还是说,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幻觉?”

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有些连他都难以察觉的颤抖。返时花的副作用,因为本身效果所致,如果吸入太多份量,会让人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。这是马修在圣诞节假期后,替母亲转告给他的。

他以为亚瑟的魔药只是按照固定配方进行配制,没想到每瓶都加了一些花粉来中和副作用。

“为什么你要这么问。”亚瑟抬起手,忍不住碰了阿尔弗雷德的绷带,湿润的触感让他心里一惊。

原来那个和记忆中重合的身影真的不是返时草给他的幻觉。

“马修他们之后会带人过来。”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有一种放松下来的疲惫:“最后一枚硬币在我这。”

“还想这些干嘛!”亚瑟的声音有些气愤,他给罗莎的魔药明明加了点石化剂:“你的伤怎么办!”

“只是平局而已。”阿尔弗雷德这个时候还不忘露出一个属于他的自信的笑容,他紧握着亚瑟的手,将硬币交到他的手中。

“接下来的事,以后再说吧。”

说完这句话,格兰芬多的大男孩就这样倒在了亚瑟的身上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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